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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登科:一个人的摄影

2016年05月05日 19:07
“我的摄影,我和摄影,完全保持了一种行动上心理上的联系,保持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关系。探索它甚至思考它应该怎样或者它是怎样几乎成了一件不相干的事,成了多此一举的事。我和摄影彼此缄口不语地只管向前走,走向哪里,该怎么走成了一个不用言明的问题,成了一个无意识的行为……”──侯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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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陕北。侯登科是一位66级初中毕业生,文化知识匮乏,但从小酷爱绘画,热爱艺术,在1978年,他被从美工组抽调出来,他当时特别失落,在反复斟酌中,选择了自学摄影创作。由于他是铁路部门的一名宣传干事,奔波劳碌在铁道沿线的工人们和工地场景成了他一直拍摄摄影题材。在1981年底,他拍摄了大量的施工现场和劳动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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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陕西陕北。陕西陕北。在拍摄中思考,他有意识将自己的摄影自学扩充到更广袤的社会生活中,啃艰深晦涩的哲学书籍从海德格尔,萨特,尼采,佛洛依德等,了解社会政治经济,通读艺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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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宁夏。他的《麦客》是社会历史题材的专题作品,民工和工地是他职业分内要拍摄的内容,他还有大量日常化的影像《乡村》系列,他是他们当中的其中一员,彼此认识,他们在干涸的土地上生活和耕作,照片中人物充满生命力,构图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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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西安。 到90年代以后,他重新真正归回到摄影,他归到了摄影本身。在1992年,李媚和他交谈的一个采访中,他描述了那个时候他的创作状态:“我现在的照片大量表达了这样一种意识的选择:它没有事件、没有意义指向、没有这里,它是一些或然状态的东西。它像撒了一把黄土,落在那儿,就这样,自自然然地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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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西安。这样的变化在可以在他两次不一样的时期拍《四方城》可以看出来。前一次是接受佳能的邀请,拍摄《四方城》专题,城市到处在建设,建筑工人和建设场景一度成为摄影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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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西安。后一次,他重新回到四方城,虽然学富五车,思考很多,但是后来他在拍照的时候,等待一个瞬间,纯粹简单地按下快门,像蜻蜓点水般拍完就走。这些可以从他的底片中可以看到他这样的拍摄方式和拍摄主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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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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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 宁夏西海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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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雪地。这是侯登科生前自己冲洗的其中一张照片。问起侯登科省钱好友于得水对于他的作品中有没有一张最难忘的图片,“他自己冲洗了一张作品,下了雪之后的黄土高原,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两棵小树,我特别喜欢这张照片,一看,特别经典大气,这和老候的命运,事业上的搜索特别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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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陕西陕北。“在1999年到2000年以后,他的照片拍得越发的散漫,变得那么乱了,你就发现他拍照片完全不过脑子,如果一个摄影家经历了这个阶段以后,将会有一个很大的飞跃,但是非常遗憾他没有迎来这个时期。”李媚惋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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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陕西临潼行县者乡。“回过头来看,我们这一代人(80后和70后)所认为理所当然的拍摄方式,在他们那一代却需要历经挣扎纠结斗争辩解才能突破,有些人在泥潭中深陷,有些人在泥潭中呐喊,有些人出来了,却依然是茫然。可是现在,这样的泥潭依然还有人陷进去,依然不能自拔,依然没有思考,或许从来没有思考过。回顾侯登科的作品和他所留给世人那一沓沓思考缜密的文献,就显得更有价值了。侯登科的作品很朴实,他的摄影思考很复杂,值得我们去慢慢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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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家乐 | 版面编辑:张立君